蓝衣女子听不懂,只把他这话当成了打趣,娇羞道:“体质弱不弱,大人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的有理。”秦枢点点头:“趴好,双手撑起上半身,腰挺起来,我念一的时候,手肘再弯下去。”
二女不明所以,按照他说的做了。
果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秦枢满意道:“很好,动作很标准,下面把俯卧撑给我做满三十个,不满不许停。”
“……”
二女不敢得罪,卖力地做了起来。
只做了四五个,便觉腰肢酸软无力,香汗涔涔,黄衣女子娇声告饶道:“大人,奴婢没力了,饶了奴婢吧。”
秦枢不为所动,就像体育课上最严格的那个体育老师:“继续,还差二十五个。”
……
屋外凉风习习,风里暗香浮动,很是清幽动人。
谢临清站在门口,看向不远处的房门,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屋内的两个女子早被他赶走,可秦枢房内那两个女
子却迟迟没有出来。
他耳力极好,能听见那屋内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告饶。
手在门框上不自主地收紧,留下深深的指印。谢临清知道自己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可一想到那两个女人和秦枢在同一个屋内,不知在做什么,就无法冷静下来。
他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以为自己能不放在心上。
理智告诉他应该再等待一段时间,至少等到云淮……可现下,他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谢临清脸色冷漠,金色灵力在指间出现,蓄势待发。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那扇门却开了。
黄衣女子和蓝衣女子相互扶着出来,动作无力,腰酸腿软,脸上更是有不正常的红晕和被香汗贴在颊边的发丝。
“仙长真是好狠的心。”蓝衣女子见身后门关了,和同伴低声抱怨,以为无人听到:“真真是不怜香惜玉。”
“是啊,姐姐都对他告饶了,他竟不肯放过。”黄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似是有无限娇羞:“日后,我可……我可万万不敢再侍奉秦仙长了。”
待两名女子相扶着出了小园,谢临清扶着的门框终于裂了。
他不再遮掩,大步朝秦枢的房间而去。
屋内,秦枢神识覆盖整座总督府探查一番,知晓总督和徐迁分别在书房和卧房,知晓今晚应再无人来打扰,便准备换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