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方法,无论选哪个,都是非死即伤。
看那人贩子小心翼翼驾驶的样子,也知道这个路段十分危险。
她虽然也有决死的念头,但没有到那个时候,还是不必如此,孤掷一注。
这时她感到,头上有液体,缓缓的流下,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把头磕破了。
她却不敢用手去捂她的伤口,只能把伤口压在椅背上止血,以免被他发现。
现在她准备继续装作昏迷,寻找机会逃脱,或者给这个家伙致命的一击。
她小心的眯着眼,想要寻找一件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但是后座十分干净,并没有什么东西能给她利用。
她不禁一阵焦急,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禁眼前一亮,怎么把那个东西给忘了?
柱子小心的在盘山路上开了一段之后,并没有继续开下去,而是在一个岔口,拐了进去。
这段路更是粗糙,只是人踩出来的,勉强能开进去。
但只是勉强开了一段百来米的样子,就已无路可行。
他停下了车,推门下车,正准备徒步向森林里走去,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忙把车后门打开,看见躺在后座上的郑珺,似乎仍处于昏迷中。
喃喃的说道:“差点把她忘了。”他刚才只顾着逃跑,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后面。
看着这个女人,他不禁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