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甜个屁!霍仙心疼一嘴软到连饭都嚼不动的牙,泪目。明明是摄政王吃酸的牙软还忍不住想吃,他牙软就见不得霍仙吃嘛嘛香。所以摄政王想吃酸梅了,就逼着霍仙也跟着他吃,他牙软也要让霍仙跟着牙软。但是摄政王喜欢吃酸的,霍仙不喜欢吃啊!霍仙只能每天含泪吃酸梅,还得背上是因为他喜欢吃酸梅,摄政王就陪着他吃的黑锅。

这让霍仙想到了他一个兄弟谈小女朋友的时候,跟他现在一样的遭遇。大冬天的,小女朋友想吃冰淇淋,逼着霍仙兄弟说是他想吃冰淇淋。然后他们买了冰淇淋,小女朋友吃还非得霍仙兄弟也吃。冬天啊!霍仙那兄弟就跟着小女朋友就着一个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回来他兄弟就愉快的住进医院里去了,霍仙问兄弟明知道胃不好为什么还要吃冰淇淋,兄弟还说他不懂。

霍仙扶着又酸又软的腮帮,他是真的不懂,明明牙不好他也不爱吃酸的,他为什么还要吃酸梅?天,这大概就是作孽吧!

“王妃为什么不吃饭,是没有胃口吗?”荆十八十分有眼力见的给捂住腮对饭发呆的霍仙面前推了一盘酸黄瓜,“王妃您尝尝这酸胡瓜,怀孕的人都喜欢吃的。”

霍仙:“……”牙疼。只是瞥见一旁摄政王不经意扫过酸黄瓜的目光,霍仙还是将酸黄瓜塞进了嘴里,托着酸软的牙囫囵嚼了两下。霍仙夹了一块放在摄政王碗里:“挺清甜的,王爷也尝尝。”

霍仙转头看着摄政王夹起酸黄瓜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嚼着。面上虽然平平淡淡,但嘴里没有停下的频率,还是透漏出来他的一点儿小满足。霍仙托着腮,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王爷,那个右门主本是个戏痴,离开落兵台后就加入了戏班唱戏,若说他是想藏身戏班以盼日后东山再起,在戏班里就不会招摇。但是他选择的是最出名的戏班,唱的是花旦。期间昔日武林好友与人闹了矛盾找过他,他宁愿与好友决裂了都没有出山。这次突然杀到王府实在是蹊跷,就算为他们少盟主报仇,他绝不应该藏到现在手上的资源都消失了才来。”

“可能是那女刺客怂恿的呢?”霍仙只是给出了一种可能的分析,摄政王和落兵台到底啥仇啥怨他也不知道,听着意思应该是摄政王杀了落兵台的少盟主。不过霍仙觉得这里边应该有内情,听女刺客说他们少盟主失事的时候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摄政王应该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现在不是,年少的时候也不是。就是要是能解开误会就好了……

摄政王转头看着霍仙,还专盯着他领口看。注意到摄政王的目光,霍仙松了松领口,得意地扬起脑袋,没办法,就是那么的迷人。

“金蚕宝衣怎么在你身上?”

“什,什么叫‘怎么在我身上?’”霍自作多情仙将敞开的领口气呼呼地收了回去,“这本来就是我的,我从霍水灵那里拿回来不应该吗?”

不应该吗?不应该吗!很应该!凭啥因为你喜欢霍水灵我就得让着她?因为你喜欢霍水灵我还就偏偏跟她作对了!“我们不是在谈刺客的事吗?你真是什么都能想起霍水灵!”

听听这叫人话吗?荆十八站不住了:“霍水灵不是你提的吗?你不知道心疼我们王爷就罢了,还凭着话多欺负我们王爷。”

“行了。”摄政王结束了两人的斗嘴,“那女刺客不是看上了你的人,而是看上了你的衣服。你自己去牢房找女刺客问清楚,或许问题都能解决了。”

霍仙突然开始脱衣服,行为之迷惑,摄政王都被他吓住了:“你干什么?”

“咱们孩子气我不该沾花惹草,结果都是这件衣服惹得祸。我不穿衣服了,我要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