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一番陈词说得是慷慨激昂,就差搭配一首振奋人心的国歌了。霍仙觉得摄政王真的好可怜,就算冒着被认出来的危险,霍仙也想尽力帮他一帮。而且既然摄政王都让他‘怀孕了’,应该认出来也不会立即对他怎么样的,至少得十月怀胎把‘孩子’生下来,所以霍仙现在是很安全的。

摄政王那么可怜,心疼啊,霍仙要留下来帮他!

司马儒不知道霍仙心里的想法,反正他是不能把‘可怜’和摄政王联系在一起的。但是摄政王怀孕这个事,司马儒不打算说了。摄政王没跟他说,还直接让霍仙‘怀孕了’,司马儒这边做个长舌妇参与他俩小两口的私事,总归是不好的。而且霍仙这么喜欢摄政王,如果知道摄政王让他喜当娘,会不会吃醋生气然后不干了?

那关系可就大了!摄政王玩崩了倒台,凭着太后党的凶残劲儿,和摄政王有关的都没得好。阔怕!

“我要走了,改天再跟你说。”溜了溜了。司马儒收拾了一下他的珍贵小药箱,摸出来一个小瓷瓶,“看到没有,我连夜调制的‘生肌玉红膏’,特别加了海珍珠和天山雪莲,摸摸还是冰镇的,我要赶去给摄政王看脸伤了,毕竟人家也要貌美如花才有人爱嘛!”嘿嘿,司马儒看着霍仙,笑得别有深意。

霍仙却不干了!说到摄政王的脸伤,霍仙虽然认了那脸上的伤是他挠的,还‘怀孕了’,但摄政王脸上的伤可不是他挠的啊!

再加上这司马儒看他别有一番深意的眼神,霍仙炸毛了。到底是谁挠的?

霍仙一定要搞清楚那伤是谁挠的,最好是他摄政王自己挠的。不然这孕也没法怀了,‘王妃’他也不做了,让挠他的人‘怀孕’岂不是更好,哼!

“哎呀,希望摄政王脸上的刺伤只是伤没有毒,不然真烂了脸,或者更糟糕怕是要命。”

“啊?”司马儒一个急转弯,霍仙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刺伤?”

“嗯?”司马儒看着霍仙的这个样子,立即想明白了,“哎呦呦呦,原来你也以为摄政王的脸是被女人的指甲划伤的啊~哈哈哈哈,生气了?吃醋了?”

“不是哒好弟弟,传的是被女人的指甲划伤了,那不是给你一个‘怀孕’的机会嘛!难不成……”司马儒突然凑近,还戳了霍仙一下,“还真是你晚上挠的?”

“滚!”霍仙的脸控制不住的涨红了起来。

“等一下!”司马儒提起他的小药箱准备滚的时候,霍仙又别别扭扭地将他叫了回来,“你说摄政王的脸是被刺伤的。那,那他没事吧?”

“关心了?你说‘我关心’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