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忍不住诧异。
灿爷看到他的眼神,连忙笑着说:“我就是这么说说,哪能全打死啊?全都打得不在这行混了是真的。”
“然后后来,社会体制健全了,随便在晚上说句话都可能被告到法院,就有人找到我,告诉我该消停消停了。”
“再然后,我就继承了这家店。”
苏年听着灿爷的经历,虽然他没多说,但是苏年是知道,灿爷这些年经历的事情肯定没有说起来这么轻描淡写。
现在他对付一个单缪就已经有够吃力的,当年灿爷可是一个人对好几个。
赤手空拳,对抗所有的地下大佬,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名气,他不由得赞叹:“灿爷果然不愧是灿爷!”
灿爷摆摆手,说道:“灿什么爷?我叫庄灿。”
苏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既然灿爷名声在外,他总不能直接跟人家称兄道弟。
灿爷跟他客气是真的客气,他要是不客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所以,灿爷想见我是找我有事?”苏年问道。
灿爷兴冲冲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听说你有一路腿法?好久没有遇见对手了,我们搭把手?”
苏年被逗笑了,敢情灿爷一直等着他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看来他淡出能够打遍整个澜城,也不只就是因为那件东西,能够二十多岁退隐,也不只是因为有人干涉。
这人原来是个武痴,除了打架的事情其他都无所谓的那种。
不过既然庄灿有这个想法,苏年当然不会拒绝。他也想知道,自己现在的身手能不能做到真正无惧单缪
于是两个人站起来,苏年问道:“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