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疼痛迟钝,会让一个人上了战场之后,能够承受他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可痛觉彻底丧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痛苦和快乐作为这把剑的两面,一样都不能或缺。
感受不到痛苦,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感受不到快乐?
没心思去想这些,陆羽从腰间抽出匕首,在自己手臂上轻轻划了一刀。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
他只能微微感到了一丝痛感,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但陆羽却暗松口气,还好,只是疼痛迟钝,并没有完全丧失。
至少还是有感觉的。
他心中如此安慰。
一上午时间一晃而过。
陆羽闲来无事,便在甲板上给其他人充当帮手。
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何况,现在伤势好了,更不可能在船上做个游手好闲的大老爷。
于是,就在船上四处乱逛,看看哪里需要帮忙就过去,很快便和船上的水手打成一片,熟络起来。
说好的,贝罗中午要请陆羽喝酒。
其他几名和陆羽熟络的水手也被叫上,大家围在一起庆祝。
船员们还想叫上老船长一起,却被后者微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