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一句,分明是在说他就是一个只会叫爸爸的酒囊饭袋,这就和打游戏一样,本来上中两条线都是1v1,但是一方打不过就叫来大野,上单教父,中单教父就是这么来的。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总感觉自己要来一个父子送双杀的节奏。
“啪!”
“岂有此理,老公,那个姓沈的他欺人太甚,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袁慧将桌上的一个玻璃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怒声道。
很明显,刚才她确实被气的够呛。
此时白成辉虽然也十分生气,但他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愤怒之余他也在想是什么给了对方这样的勇气,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白成辉看着病床上,脸部缠着纱布的儿子问道。
听到这话,白凯顿时心里一惊,又来了,他知道这是父亲想让他说说关于此事的看法,老考试人了。
“姓沈的欺人太甚,嚣张至极,但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依仗一样!”
“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静观其变,看看他有什么手段,同时给自己准备一些后手!”白凯道。
听到这话,白成辉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指着儿子大骂道:
“放你娘的屁!”
“姓沈的说的还真没错,你就是个只会叫爸爸废物!”
“家人和你年龄差不多,但已经能有魄力过过来和你老子我叫号了,你呢,人家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居然让缩回去了!”
“刚才有话为什么不敢说,有我在这里给你兜底,你居然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怎么,怕他突然在这里动手不成?还是你指望你老子我亲自下场和那个小毛头小子骂街?”
一番话顿时将白凯给骂懵了,怎么,这不是考试吗,自己回答的不错啊?为什么还要骂我?
白成辉生气的不是儿子的回答,而是他刚才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