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辉说的这些,庆帝之前,并不知情,这会得知太子在外,也不安分,还玩女人,还是在当地的乡绅家,庆帝都能想的到,没人在身边,太子肆无忌惮的嘴脸,只觉得颜面尽失,气的脸都红了。
皇家的颜面?皇家的颜面,早就被丢尽了。
“你怎么不拦着他?”
王承辉冤屈,“我拦他?我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庆帝想想也觉得是,深吸了口气,没再责备王承辉,继续问道:“预言入梦一事,你可知情?乐安明知太子所为,为什么没跟着盯着他,还让他屡屡犯错?”
王承辉哦了声,一副知情的样子,“预言入梦一事,这我知道,乐安县主确实找过太子表哥,太子拒绝后,还让我劝太子,虽然吧,我觉得这事责任也很大,但是太子要承担下来的话,就算出了错,也是为了百姓,不是什么大错,但是表哥说什么都不同意,后来,乐安县主还当着地方官员的面,又和表哥提了这事,让太子为了百姓和大局着想,我又劝了,但是表哥依旧拒绝了,乐安县主才将此事承揽下来的,要说那些百姓真该感谢乐安县主,要不是她的坚持,清河县的百姓,十有八九是和鸣金村的一样的下场。”
王承辉的评价客观,言语间带着对苏梁浅的欣赏。
“你对乐安县主好像也很欣赏?”
庆帝这话,有试探,同时还有怒气。
他现在真想将太子叫进来,狠狠的教训,不,是直接上手,狠狠的揍一顿,王承辉都知道,清河县地动入梦一事,应承下来,利远大于弊,他怎么就那么死脑筋没担当?如果预言入梦的是太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百姓撤离的也是太子,那后面不管苏梁浅做什么,都是给太子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