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义走到墙根开了灯,“应该没吧。”
畅飏内心窃喜,却还是故意问,“我们什么时候说好在你家过夜的?”
方舒义走到他跟前,两个人几乎差不多高,按理说谁也给谁造不成威压,但畅飏心中就是发怂得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在哪儿,你怎么找到的。”方舒义盯着畅飏的眼睛,不充杀气,自带杀气。
畅飏有些心虚,往后躲了躲,又躲了躲,坦白,“我跟踪你的。”
方舒义盯了一会儿,转身会自己房间。
畅飏急忙跟上去,“你别一声不吭啊,搞得像生气一样。”
方舒义猛地停住,险些撞畅飏鼻子上,“我就是生气。”
畅飏在他身后搅手指,低声道歉,“那我错了行不行。”
方舒义转过身,语气不含苛责,“你这样道歉有意思么?”
“那……那怎么办,我只会道歉。”畅飏也想做点别的,可是,情况不允许啊。
方舒义的眼睛看得他发球,可跟踪这件事无论怎样都站不住立场,声音如蚊子一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方舒义收回目光,声音平淡无情,“嗯,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进了卧室,不带半分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