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人全都用毛笔书写,字不可能写的太小,奏折也就巴掌大,书写的空间十分有限。
想要在有限的空间写下足够的东西,就必须用那种一个词,饱含很多意思的方式来陈述。
这种方式不仅对写奏折的人来说,是一种考验,对阅读的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李天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嘟囔似得道,
“那能一样吗,那时候父皇还在,朕是不得不那样,可现在……”
皇后被他这话给弄得差点无语,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温柔的道,
“有何不同,这个天下在您被封为太子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将来必定是要又您来执掌的。
那时您都可以通宵达旦的批阅奏折,现在为什么又不情愿了呢。”
被皇后的小手一阵揉搓,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体会着皇后的温柔,他真是想永远的这么舒服下去。
“哎,若是一次就能处理很多天的政务,朕即便是强打精神处理一下,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一想到,想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朕的后半生就必须每天如此,朕就莫名的感到烦躁。”
皇后在他昏迷不省人事的那些天也是帮着处理过几天政务的,她多少也能明白那种辛苦。
可是欲戴皇冠必受其重,这个道理,她这个妇道人家都明白,而李天又如何不懂呢。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李天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慨来。
思来想去,他觉得李天很有可能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感觉到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