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安澜笑出声,瞪他一眼,“要凉也不用凉三年。”
她现在是完全不怕他了,时不时还揶揄几句,损上几句。
他无奈,想想这话也小有些沧桑,“三年,居然过得这么快。”
她只是笑,拿起外套走到他身边,隔一个座位坐下,仰脸问,“有没有表扬?”
“十分漂亮。”他慷慨开口,四个字既认可了工作,也赞美了人。
“谢谢。”她大方收下,笑弯了眼睛。
他看着她,久违的默契轻松,像旧时光又回来。
于是问,“最近都好吗?”
她明白他想问谁,慡快回答,“他嘛,还是当他的空中飞人,工作狂,又出差了。”
纪远尧点头,“那你呢?”
安澜笑笑,“他忙他的,我忙我的,不用整天黏黏腻腻,挺好的。”
“好来好去,就是不肯安定。”他摇头笑,“等喝喜酒的人,等得脖子也长了。”
“又来了。”她不满地哼了声,“自己不结婚,还到处催人结婚。”
“孤家寡人,就看看别人美满,也算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