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浮一副您真是不解风情的调调:“啧,鸳鸯浴没听过?”

“我……”

“别害羞呀。”余浮打断他,吊儿郎当瞥他一眼,存心恶心人:“不就是一起洗个澡吗?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那滋味儿真是甜。”他想起了莲藕的味道,不自觉舔了舔唇。

荆行秋的表情难以形容,活像是吞了一吨绿头苍蝇,厉喝:“你敢!”

“别这样嘛。”余浮脱下了外袍,转而去脱裤子,边解裤带边说:“正好本座与你比比这男人的宝贝,看看谁的更为雄伟。”

荆行秋简直要疯了,见那人真的开始脱裤子,还声称要与自己比大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挥手召来剑,速度极快地向岸上扑去。

剑光闪烁间余浮脸上笑容顿消,往荆行秋下半身一看,大意了!这人洗澡居然还穿着裤子!

吾命休矣!

于是乎魔君大人又在魔神殿躺足了三个月。

两个人积怨愈深,余浮本以为他们会这样斗下去,可事与愿违,事情终究是向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向发展了。

那日余浮又一次破开了结界,在荆行秋练功的竹林里寻到了正在闭目清修的人,他指尖微动弹出一枚魔种,落地后极快地扎根发芽,藤蔓极速抽长,直到将荆行秋捆缚其中。

荆行秋猝然睁眸,藤蔓上的红花正好开在他颊边,清冷的脸顿时被衬出了些微的妖冶。

“可让我抓住了。”余浮心情极好地蹲到了他身前,伸手拨开那朵花,顺便挑逗般摸了把他的脸。

“你又发什么疯?”荆行秋无法动弹,只能拿一双眼睛瞪他。

“非也非也,我今日是专程来请你喝酒的。”余浮不怀好意地拿出一小壶酒,满满地倒了一杯。

“本尊从不饮酒。”荆行秋冷然拒绝。

余浮当然知道他不喝酒,不然也不会特意带酒来,他就是想看看,这纤尘不染的白莲若是醉了会是什么样。

他连连几次被眼前人打伤,躺着无事时便总往肚子里蓄坏水,此时仙人虎落平阳,终于轮到他这恶人作祟,遂笑嘻嘻道:“你把酒喝了,我就放开你。”

荆行秋闭上眼:“妄想!”

“真不喝?”

“……”

“好吧。”余浮把酒放到一边,看起来更兴奋了,“那感情好,本座可是肖想仙尊的身体很久了,如今仙尊被缚,又不愿让我解开,那不就是等同于同意我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