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怪不得祁宏,他躺在黑楚文身边以后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可又不好意思跟黑楚文要,只能翻身再翻身,好找个最佳的位置。听见黑楚文这么一问,才不得不说:“你没发现还是故意的,这床上就一个枕头,还在你脑袋下面呢。”
黑楚文笑了,说:“抱歉抱歉,我这没多余的枕头,不介意的话过来一起枕吧。”说着,黑楚文把枕头朝着祁宏拉过去一点,自己也稍稍让出些位置给他。
祁宏也不推拒,大大方方的枕在枕头的另一半上,和黑楚文贴在了一起。
他们挨得非常近,完全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祁宏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的躁动,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这时候,黑楚文突然挺淡漠地说了句:“事先声明,不可以偷袭我。”
“我没那恶劣的爱好。”
“也不接受诱惑。”
祁宏臊了,挺起身子就说他:“你睡不睡啊?”
“开玩笑的,睡,怎么不睡。”
看着黑楚文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看自己,只是一副说笑的态度,祁宏有点气闷。这家伙就像是一块超大的棉花,任你千钧万力打过去,愣是一点成果没有,郁闷!瞪了一眼棉花,祁宏再次躺下去之后就背对着他,自己赌气去了。而黑楚文偷偷的看了看,这坏心眼就又开始作祟了,动了动身子转过去,紧紧的贴在祁宏的背上,小声地问:“你没用我浴室里的东西吗,怎么味道不一样?”
“你属狗的?还认味儿?”说话的时候,祁宏那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明白躁动着的不止自己一个。
听得出他话里的笑意,黑楚文凑过去在他的后颈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很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