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语再次吃力地睁开了眼,望向门的方向。瞧见来人,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她怎么会忘记了呢?在台北,司徒皇的属下jan可是世界一流的医师。
不知怎么了,竟然会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你放心,你叔叔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他和你父母在一起。”jan率先开口。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她动了动唇,有气无力地问道。
jan甩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试管针剂,他走到了c黄沿,这才将针剂拿了出来,手指微微碰触,针尖滴落几滴药水。他的眼底,那一抹深邃迅速闪烁而过。
“殿下说了,只要你自己可以走出这里,你就可以走了!”他和煦的容颜上,依旧没有半分变化,只是声音沉声了几分。
陆小语听见他这么说,感觉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她放任自己陷入昏睡之中,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更是放任自己陷入于某人此刻的保护之中。意识消散,再次进入了那片混沌的黑暗。
jan将针剂射入了点滴的瓶子里,他的神色没有半分慌张也没有半分异样,平静得吓人。针剂注射完毕,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从白衣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透明塑料袋,将针筒放入其中。
随即,他转过身,安静地朝着房间外走去。
手握着门把手,人了出去。
反手关上房门的刹那,jan猛地低下头,他握着那只装有针剂的白色塑料口袋,恍然失神。忽然,又是皱起了眉头,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一个星期之后。
虽然已近初春,清晨的阳光却还带着些雾气。别墅的花园内,露珠纷洒在花瓣上,那一缕阳光照射而下,让人感觉格外清慡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