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姜黎没忘姜国安早前说的事儿,即王盼新婚没多久去北城石化找他,一张脸像是挨了巴掌。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真得只是男方的责任?
姜黎眉头微皱,半晌没出声。
“在想什么?”
姜国安问。
姜黎:“你说该不会是她丈夫近期有动过手?”
“在大学里教书,素质能那么低?“姜国安觉得不会,一个教书育人的大学老师,再没品,应该也不至于对尚在坐月子的妻子动手,可人有例外,他又不能肯定他的想法就一定无误。
“这可不好说。”
姜黎说:“知道有句话叫什么吗?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家暴?”
姜国安怔住。
姜黎:“之前你不是说过,那位找你说她被现任丈夫打了?”
姜国安:“这话我说过?”
“你没说过我是怎么知道的?结婚不到一个月,她有天一上班就出现在你办公室……”
姜黎提醒,见姜国安想了起来,不由续说:“知道什么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好了,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她究竟是为什么闹离婚,这事其实和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今个和你提到她,也不过是前段时间听你说起,差点被碰瓷,却又不得不把人送去医院。”
“我那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你记到了现在。”
“行吧,是我多事。”
“哎哟,小哥你不会心眼小得像针尖吧?我就打趣你那么一下下,你便不高兴了?”
“没有。”
姜国安摇头,继而说:“我觉得我确实不该再把有关小潮他妈妈的事挂在嘴边,毕竟我们离婚快一年,如果动辄提到对方,倒显得我放不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