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的轻轻一吸后,裴炯程等待那阵僵直、痉挛、抽搐皆归为平静,才将疲软的性器自唇间轻吐而出。
「这是补偿昨天的安眠药。」他拉下他化为泥滩的软绵身子,重新覆上棉被。
「……再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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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四周皆被浓重黑幕笼罩着,霓虹灯与车灯交织,闪闪烁烁。
微眯的眼默然看着窗外不断急甩向后的街景。过了数秒,霍地睁大。
「怎么回事……」
方柏樵惊愕的转头,瞪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悠闲开车的男人。
熟悉的车座、熟悉的驾驶者,外头的道路他也认得……问题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睡那么熟,就没叫你,直接带你上车。」架车的男人淡淡丢来几句解释。
「你……」
这算什么?再一次对这个男人的任意妄为无言,方柏樵认命的将视线投向前方,早已在反覆的训练中学得如何快速接受事实。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在车上你也可以继续睡,储蓄体力。」男人毫无愧意的继续说。
「……我真的睡那么熟?」居然连被人搬来搬去都没感觉,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方向……是要去机场吗?」
「趁你考完,出国晃几天。我护照都带了,衣物用品在当地买就可以。」眼角瞥到身旁人在一愣过后,眉头微微皱起,裴炯程道:「怎么,你有安排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