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一瞬就被抱起,身後传来门重重阖上的声音。
「别那麽大力,会吵到……」
抗议未完,下巴随即被大掌抓住扭向旁侧,短暂分离的四片唇,再次紧密交合,延续电梯里被打扰的亲吻。
另一掌以近乎粗鲁的力道在身上强势探索,所到之处,扣子逐颗剥了开来,医师袍、衬衫、长裤……一件件沿路褪落。
「好小的房间。这是儿童床吗?摇几下就垮了吧。」
「你不要乱来……」
想像那荒谬场景,方柏樵脸一热,心里也有些悚然。
裴烱程咬了下洁净的後颈,推他至窗台前,交叠的上身略微探出窗外。窗外黑幕浓重,正对著一排林木,从近十层楼高望下去,邻近的街道上空旷无声,偶有车辆呼啸而过。
微凉空气灌了进来,未著寸缕的身躯有些泛冷,衣著犹整齐的男人很快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他。
方柏樵怔忡的俯视著街景,感觉延胸口往下进犯的手指温度逐渐窜升,突然下身一痛,已经被一股巨力顶入。
没有太多前戏,这样的行为其实过於勉强。他一手握紧窗棂,另一手掩住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很痛?」裴烱程退出了些许,声音因隐忍而喑哑。
「……还好。」
方柏樵摇头,反挪了下腰部,身後随即相应的传来低吟声。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便将他彻底吞没。
他咬紧牙,不吭一声。
远处偶现的人车让他倍觉赧然,他将脸埋进手臂,柔顺依从男人制造的激烈节奏。
不过才开始没多久,他就已经昏昏欲坠,身体却仍本能的应和著。
明天大概走不出房门了吧?这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但此刻他不愿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