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得……唔……嗯……」
坚定的拒绝在乳首被箝住拧了下後,溃不成声,顶上弱处的膝盖用力一压,登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只能颤巍巍的紧攀住男人,浑身哆嗦。
「就在这里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经过。」
「不要……这里不行……」
方柏樵难堪的掩住脸,热烫的温度熨暖原本微凉的掌心。
反应来得太快太明显,连一点馀裕都不留给他,膝盖抵住中心点开始揉转画圈,那处受激的变化完全被男人测知,无所遁形。
知道是逃避不了了。
一个月的分别……有渴求的人,何止一个而已?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你不也是?嗯?」
「这里不行……不论多晚都会有人进出的……」方柏樵不断摇头。
例如他,自得知黄铭安代他值班受伤後,几乎每两小时就会去加护病房探视一回。偶尔也会有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刀,凌晨时分病人才被转入加护病房。
「我知道。而这种医院大厅,通常都会在角落加装监视录影器……」
裴炯程话才说出口,臂里人的脊背立刻如猫咪般的弓起,脱离他的怀抱。他低笑,复又展臂将他搂紧。
「说笑而已。没发生什么事情,谁会那么无聊调带子出来看?」
「……你别太自信。」方柏樵仍微微挣动。
「好吧!那你说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