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有点惊讶。」
方柏樵这个月都睡在医院宿舍里,为避免打扰室友念书,他起身走出室外。
「你现在在大阪吧,今年的高峰会成功吗?」
「都砸了两亿进去,还有人不满就只好请他另谋高就了。」裴烱程哼了声。「我这周末就会回去,你什麽时候下高雄?」
「我不去了。」
「啊?」
「前几天有个大夫说想跟我换urse,我就把那个高雄的缺给了他。」
「……所以接下来你都会继续待在台北?」
「嗯。而且我换到的那科不会太忙,一个月大概只值班五六次。」
「……」
对端突然没了声音,方柏樵惊讶的查看一下手机,发现通话并没断。
「裴?你还在吧?」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裴烱程忽道,声音喑哑难辨。
「什么?」
「我好想进去你里面,狠狠的插……做到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
方柏樵手一颤,险些握不住手机。喉头哽住,连脚的力量都丧失了,只好勉强扶著墙面蹲下,将红透的耳根埋进手臂里,屈起的背脊轻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