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了,我站起来,他拽我坐下来。

拉扯的时候,影片就进入激情戏,原开始抚摸恋人褪下黑色长裙后的裸背,背景是窗户外红色的古楼顶钟。

——“你一直很想跟他做吧?”

昏黑里,他说得轻巧,低低诱惑,一只手掐住我扭来扭去的腰,死紧,动一动就加一分力,他就是不让我站起来。

“做什么?”我脸红,气喘。

“做爱。”他一下子又捏住我耳朵,往我耳朵里一个劲吹气,非常烫,就把我提到他面前。

我哈哈干笑,手舞足蹈,只有该死的腰不听使唤,一个劲软绵绵,好象戳漏了劲的皮球。

原的手挪到了前面,女人微微哼出娇嫩的声音。

钟开始敲了,是第一声——

总共要敲十声,里面是晚上十点。

我紧紧合拢两腿,居然强冷里大汗淋漓,旁边这个还硬把手塞到我双腿间,从膝盖开始挤进去,像滑轮从半空升到顶楼,直到缓慢钻到腿中间,才拉下我裤链,把手伸进去。

“让我摸摸你。”雷耀说,把我腰往下拉,倾斜后靠的身体准准暴露他手隐没的地方,他这时咬住我耳朵,不紧不慢,刺激恰到好处,配合手心动作,一点点拢住又抽紧。

我缩成一团,咬手背,只能把伊伊呀呀咽回肚子里,斜斜靠在沙发扶手,手抵住他胸膛,腿被迫大大敞开,我发誓我完全是被逼。

他又贴着我耳朵,我努力关上,我什么都不要听。

“这么快就湿了。”他低低笑,像说最平淡不惊的烂熟台词,竟这关键时候把手抽出来。

我大惊,想扑上去把他手塞回原地。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指头按在我嘴唇,我看着他,他蛮横回看我,我心里眼里只能看着他。

伸出舌头,我自然舔着,中指食指,细密纹路,他的味道我的味道,甜蜜的苦涩。

我知道我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道德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