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低笑了出来,却没平日半点的飞扬得意,反而闷闷的低沈:「也叫你嚐嚐替人家担心却无能为力的感受。」
听了这句,东知道锦的异样从何而来,他一定是看了电视转播,不过,电视上他的状况看起来应该不至於太差啊!
「马上要比赛了,有些紧张罢了。」东轻声解释著。
「紧张?!」锦还想说什麽,可终究是一声叹息:「到了这时我也不多说什麽,也不再劝你什麽,但…你就不能让我安心吗?!」说到最後,声音竟隐隐有了咽音。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明知这不是我要的答案。」锦几乎是半吼起来:「隔了这麽远,你就非得把我的心吊起来寸寸折磨尽了才甘心?!」
东拿著话筒沈默了好久,才说道:「太阳太大,晒得我都脱了一层皮,这下你真只能吃烤焦的排骨了。」
锦哼笑了声,辨不清是喜是恼,却也不答话。
东接著又道:「还有…海水灌进鼻子里,引起副鼻腔炎,引发头痛,医生看过也打了止痛针,已经没事了。」
东说的清清淡淡却听的锦的心揪成一团。能让一向耐疼的东痛到要打止痛针,那该是多难挨的疼,难怪一向注重形象的他连上电视脸色都这样难看。旁人以为他是紧张,但又怎知骄傲如他就算再紧张也绝不会叫旁人看出半分。
沈默了会儿,锦突然狠狠说道:「东山纪之,你给我听著,便算是用撑的,你也得给我撑完比赛。」
东一下楞了,他还以为锦要说的一定是别逞强、顾好自己、弃赛也没关系之类的,万万没想到却是说出这句话来。
「你…」锦的声音不自主的转为轻怜细疼:「挨这麽一次就够了,我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