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又胡来了?!」东低声抱怨:「不过打场棒球嘛! 锦不也总是要求自己全力以赴嘛! 三十九岁跳了一个半月艳舞都不妨事,我打几支安打都不行!」
「什麽艳舞!」锦被东嘟囔个没完的抱怨给惹出笑来:「我又不是演舞娘。」
「舞娘都没你騒…妆成那样,不知想勾引谁…」瞪了锦一眼,东的话里不知是妒是怨。
「行啦,别假装吃醋了。」身体前往一倒,把东锁在自己双臂之间,亲亲他的唇,锦笑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为了哄我开心,连吃醋都可以演。」
「嘻嘻…」东闪著亮晶晶的眼:「锦不高兴吗?!」
「高兴。」又亲了东一口,锦眼里盈著温暖轻笑:「要是真的就更高兴了。」
「要是连这样都当真,我怕不给醋淹死了。」东笑得灿灿,意有所指。
「我可是很久没闹绯闻了。」锦不以为意。顺顺东的发丝,温柔眸光直直望入东的清澈的瞳里:「倒是你,每个节目都在问你什麽结婚,东山先生有没有点动摇啊?!」
「锦织不结,我就不结。以前是这答案,现在是这答案,以後还是这答案。」
「老拿我当挡箭牌,你这只小狐狸。」锦轻声埋怨,话里却漾著说不出的温柔明亮。
「不拿你拿谁?!」东说的理所当然:「要是随便说一个,指不定那天就结婚了,我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晶亮的凤眼瞄了瞄锦:「那时,你要我娶谁去?!」
「我委屈点嫁你得了。」细细描绘著东的眉眼,锦笑得开心。
「我的眼光那有那麽差!」瞅著锦,东低低笑道。
「啊…原来东山先生都是在玩弄我吗?!」虽是问罪的话,却叫眼里的温柔化为浓浓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