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保温箱,不算正式的晚餐,但每天箱里总会放些热的吃食,桌上一定有点心、水果、茶水,就连之前因为天天应酬而停掉的汤药也都出现了。
其它东西还好,东肚子饿了也不会亏待自己,但那汤药平日就是小暮哄着、威胁着才勉强喝掉的,现在没人盯着他才不会自找苦吃,每天都是直接让它们到该去的地方,很干脆的省略了最应该在自己身体内的那一段。
东现在作息正常、吃饭时间固定,不但胃痛的毛病不药而愈,原本消瘦见骨的脸颊也总算长出些肉来,但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气色却总是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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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回到房间一如既往先“处理”掉那碗看了头痛、闻了恶心的药汁,拿着碗出来却看到锦倚着门扉,冷冷的瞅着他笑。
连忙把碗放在身后,东笑得心虚:「锦怎么来了。」
「怎么?!来不得?!还是来错时间?!」锦踱了进来,大喇喇坐在椅子上,扬着眉,也不直接问那药汁,只是哼哼笑道:「药不是饭后才喝的吗?!」
「嗯,」东把碗放到桌上,在锦像要看穿人似的眼神下显的有些局促:「晚餐在外面吃过了。」
「是吗?!」将东往下一拉,唇便堵在他的唇上,舌头伸去他嘴里翻搅一阵,而后放开他,锦依旧冷淡:「没有药味呢!」
「呃…」东低着头,磨蹭了半天才说道:「药苦的得,喝完先潄口了。」
「也没有潄口水的味道。」锦举出事实。
「你来就管我吃过药了没吗!」眉头一皱,这下算是恼羞成怒,口气也冲了起来。
锦倒是没生气,反而露出一抹笑容,拿起电话打给管家:「再给东山煎一碗药来…要两小时?!那就两小时,煎好了送到他房里。」
「不必麻烦了吧!」锦电话还没挂,东已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