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诺的是一直到我们案子结束。」锦的口气冷了下来。

像是不知如何措词，顿了一下，东才说道:「我没想到事情会这麽顺利。」

「这麽说来，还是我的错罗?」锦语气更冷:「不该私底下替你摆平太多麻烦、不该在台面上力挺白川集团、不该暗中牵线让你谈成多项大型合作案。」

「我说过很感谢你…」

「你知道我要的感谢是哪一种!」话说到这份上，锦连心都凉了，低喝出声:「我不相信你丝毫看不出来。」

再一度的沈默，良久，东才说道:「对不起，我生命里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锦低声笑了出来:「名利? 权势? 地位? 财富? 你信不信有一天你会全部失去!」

昂起头，东依旧平静，态度却是不可回转的坚定:「就算失去那些，我也没办法继续履约。」

锦把手臂收到最紧，紧到快把东勒进自己的胸口，然後倏地放开。

坐起身来，锦冷冷说道:「不用等到董事会後，从现在起，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东也坐了起来，与锦平视，在彼此的眸子里都找不到任何妥协与退让，刚才的亲腻和谐似乎都是镜花水月般的假象，那麽的虚幻而又不堪一击。

没再说什麽，东迳自起身到浴室去，锦冷冷盯著那道隔绝开二人的门，眼光像是要射穿门板一般的森冷而锐利。

为了这个人，自己什麽也不吝惜，替他扫平障碍、为他壮大势力，只想著有一天二人能够一起遨翔天际，却不料他翅膀硬是硬了，选择的却是振翅独飞…

东，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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