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瓶点滴快打完时,房里才又进了人来,是一名医生,年纪和白川社长相彷,气质清冷,清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给人的感觉更加冷淡。
把东手腕上的输液针拔掉,例行做了一番检查,口气平板:「注意自己身体,你可没有生病受伤的本钱。」
「你还会在乎这付身体吗?」东坐起身来,无所谓的说道:「已经破败的连试葯的资格都没有了。」
镜片後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医生平淡说道:「对我来说是损失,对你来说却是好事。」
「那倒也是。」东穿好衣服,对著镜子整理著自己的仪容:「不知道谁是下一个倒楣的试验品。」
「社长他放弃了。」医生说道:「他已经放弃医治他的病。」
东耸耸肩,毫不在乎:「也好,少造些孽,免得报应在他另外一个儿子身上。」
医生看著镜子里的东,若有所思,半晌才道:「你真的不愿留下试试? 并不是全无机会。」
「你是帮著他来劝我,还是骗我?」东低声笑了起来:「你们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单纯到几句话就能哄住的孩子? 还是以为我还会被一个慈譪父亲的虚伪面孔骗得团团转?」
那医生仍旧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些并不明显的东西,待东整理好後,自衣袋里拿出一罐葯来。
「这个月的葯,一天两颗。」
东接过来,眉头微皱:「两颗? 我不是跟你说了葯量不够。」
执念 30
东接过来,眉头微皱:「两颗? 我不是跟你说了葯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