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郭德刚蒙住了脸,他也有些笑场了。“怎么你故事里的动物都这么一副贱相呢。”
“他爸爸一捏闸,单腿支地,好家伙敢藐视我,抽出大弓搭箭便射,啪就这一箭蛇躲过去了。”
不光语言上描述,季云还在卖力的表演。
如同新疆舞一般,肩膀不动脖子带着脑袋横移到左侧。
挪动着脑袋还不够,他还眯着眼睛,一副藐视的目光直视面前。
“啪,又是一箭!”
季云的脑袋又移到右侧。
郭德刚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还是条新疆蛇。”
“他爸爸一看生气了啊,不过也不慌,他肩膀上还站着一苍鹰呢?”
“对。”郭德刚也想起这茬来,“鹰吃蛇啊。”
“他爸爸一拍肩膀,这鹰嗡~就出去了,旁边起来一蛤蟆,啵~把鹰吃了。”
季云原地蹦跶了一下,可能也觉得自己的描述太过荒唐,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
“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表演和台词结合,让台下的观众笑的一个个东倒西歪。
郭德刚站在台上,一脸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