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天天给客户看风水,指点江山帮人转运致富,仿佛很牛逼的样子,其实这一年来我最怕别人问我两个问题,车在哪,家在哪。
我没有车,家在xx街xx巷铁路局职工宿舍,还是租的。
我要实话实说,傻子才找我看风水。
我不像齐姐这样沮丧,因为我还年轻,没有压力,还能保持着对生活的希望和热爱,齐姐却被现实的残酷摔打了好久,失去信心了。
得给她打一针兴奋剂。
我说:“姐你别哭了,你知道圆觉堂的堪舆师彩页上是怎么介绍我的么?我最擅长救贫风水,你越贫困,我越能帮你,咱俩打个赌,我帮你做了风水,你振作起来全力以赴出去工作,三个月到半年,事业没有转变你来找我算账!”
齐姐擦干眼泪,问我:“赌啥?”
还他吗赌啥?
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说:“随便,赌啥都行,半年后你没有转运,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那行,姐跟你赌,你能帮姐转运,你让姐干啥都行,要是没用,你去柳巷裸奔一圈,然后你出道,姐给你当经纪人。”
这是个狠人!
既然如此,半年后让她给我跳脱衣舞!
当夜在齐姐家住,第二天清早丹增跑来敲门,便让齐姐在家等着,我俩出去找改窗户的工人,我问丹增是不是看上齐姐了,一大早跑来捉奸?
丹增说没有,就是怕我俩干不要脸的事。
“你又没看上她,我俩干点啥,关你啥事?难道你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