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王斌实在没时间,又让我来打前站,于富翁才拍板决定:就他了,他没钱,他师叔有钱。
那几个买车买房,在丈母娘前面扬眉吐气的朋友abc,就是他们根据我的情况,编出来引我上钩的说辞。
这个地方简直太恐怖了,我一秒都不想多呆。
小女子再三哭诉,她找人接我,给我付房租,包括几天的伙食费,已经花光她所有的钱,她希望我能再了解几天,别让她功亏一篑。
我说:“你跟我一起走吧,回了太原,我给你找个活儿。”
她眼泪不停流,却坚定地摇头:“我不走,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发财的机会,我死也死在这里。”
我没有再劝她,因为我知道劝不动,这几天见多了她这样的人,四五个人挤在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吃不起肉,舍不得开空调,美其名曰节约资金,却过着难民一样的日子,还整天催眠自己从事政府秘密设立的阳光工程,将要成为下一个千万富翁。
我觉得他们疯了。
他们也正好有一句口号:外面人看我们是疯子,我们看外面人是傻子。
转过天,我趁小女子睡着,拉着行李走了,枕头下给她留了三千块,感谢她连日来的招待。
回到太原先去于富翁家见他父母,担心把他俩气出病,我都没敢说他们儿子的真实情况,只说于富翁请我去广东做风水,我该给他两万块回扣,但他投资失败,对一个没有希望的行业着了魔,只好把钱送到家里,但不管他说什么,家里都不要再给他钱了,否则只会害了他。
再把机票钱还给王斌,我一算账,北海之行非但没花钱,还赚了一万块。
看来洗脑这方面,还是咱这个行业狠,传销都不是对手。
再说说彭老师的事。
我回来没几天,冯栏就打电话说,李香头手上有个合适的男婴,让我问问彭老师,愿不愿意要。
乍一听跟拐卖小孩似的,我问:“活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