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勿勿离开的娃娃脸,又回头看着浴池里的水,敛阳站了半天才有动作。
晚饭自然是墨语下厨,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墨非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忧虑,聂星河半蹲在他上,为墨非的双腿按摩,墨言坐在沙发里,像个不存在的人。
“非,怎么了?”自从墨言出现,墨非虽然在面上一切如常,但那眼底的忧虑,和晚上大部分时间的失眠,让聂星河不由得担心。
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墨非没有回答星河的括,反而转头问,“大哥,可以不回去吗?”
墨言直直的看着墨非,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的,墨非不仅眼神黯淡下来,脸上竟也出现忧虑的神色。
“非——”聂星河站起身,担心的拦着墨非的肩膀,希望能够给他安慰。
聂星河不知道他们兄弟俩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墨非担忧的神情让他很不安,墨非的身体禁不起太大的情绪波动,近二十年的轮椅生活,他的身体机能很差,内脏器官也很疲弱。
“星河,我想回瑞士。”靠在聂星河的怀里,墨非轻轻的说,声音不大,客厅里的人却都听见了,墨言无波的眼终于闪了下,但也仅是闪了下儿。
“好,我陪你回去。”聂星河不假思索的立刻回答。
无论墨非想去哪里,他都会再量满足他。
“星河,谢谢你。”欢欣的笑掩盖了忧郁的神情,墨非章在聂星河的怀里,安升的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这是他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