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不死心地再仔细看了一遍,那块豆腐块就这样落入了眼帘:招公关,男女不限,年龄不限,学历不限,上班时间自定,待遇面议。
公关?这个名词对那时的我而言就等同于秘书,我只是奇怪这么好的工作还需要登报招聘,于是记下了那个地址。
刚准备站起来,报纸却突然被抽走了,一回头就看见谢将赛阴沉的表情。
“为什么在看招聘版?”
我低下头,不说话。
“你缺钱?”他抬起我的脸与他平视,我于是看见了那眼中隐隐闪动的怒火。
“没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否认,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口向他借钱。
谢将赛抓住我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地皱眉,看着那双眼眸中闪过种种情绪,最后甩开我的手,转身走人。
我愣在当场,看着他渐行渐远,不知名的恐惧竟让我无法开口唤他。即使他刚刚就近在我眼前咫尺,我却不敢伸手去碰触,靠得越近,反而越害怕。
回到教室,不由得又是一愣,谢将赛的位子空着。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课,但直到下午放学,谢将赛都没有再出现。
我收拾好课本独自往外走,这是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我没有和谢将赛一起。我有些自嘲的笑了,正好,这下连借口都不用想了。
依着记忆我找到了那个地址,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不禁有些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