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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也算临终托孤。”谢霜辰说,“我一定倾其所有辅佐少主,保全汉室江山!”

王铮说:“……再见。”

谢方弼没有跟谢霜辰表明自己是什么态度,这徒弟请师父出面摆平事端的戏码自古以来就不算少见,但是从来没听说过徒弟请师父再收个徒弟,纯粹是因为自己想要人家。

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呀!

谢霜辰是个不要脸的玩意,谢方弼还是有几分仙风道骨大家矜持的,再怎么宠爱徒弟,也不能太让他胡来。

所以这事儿就搁置了。

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谢霜辰那搭档刘长义老师忽然身体出了些毛病住进了医院,本来夏天演出就多,刘长义不去,谢霜辰也懒得动。他不喜欢曲艺团的氛围,后台一堆叔叔大爷,个个都是角儿,端的都是艺术家的范儿,可实际上说的那些包袱笑料真是叫人笑不出来。他虽然玲珑,但也不太愿意和那些叔叔大爷交流,即便按照辈分来算,他是很多人的平辈或者长辈。

可是代沟是比年龄辈分还可怕的东西。

这个工作其实干的谢霜辰很压抑,他很羡慕师父口中那个在小剧场说相声的年代,也很羡慕那些在茶楼里说相声的查无此人。他是谢方弼捡回来从小带到大的,只在小时候去小园子里说过,后来师父就不叫任何徒弟再去了。

市井的文化就应当扎根在地上,让它悬浮在空中,放进某某艺术的殿堂里,它就不是那么个滋味儿了。

相声没意思干嘛不打麻将呢?打麻将还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