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定锷觉得特别神奇,心情也好了一些。
吃过饭,周创在门口召出自己的铁剑,豪气干云地对陶定锷说:“最近我御剑练得很厉害了,走,我带你去兜兜风!”
陶定锷想去,又有点犹豫:“你没驾照……”
周创:“没事!咱们去林大后山那边溜达,我同学他们都去那儿练习,不会被逮到的。”
“那好……”
陶定锷话没说完,就听叮的一声,周创他爸和魔修交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Act 34
周爸爸面红耳赤,还带着点喘,好像刚跟人大吵了一架。
四人在楼道口打了个照面。
魔修瞥一眼站在飞剑上周创:“要去哪儿?”
周创一个跟头栽下来,额头咣当一下磕到了墙角。
陶定锷看看两位大人,十分疑惑:“你们为什么坐电梯?”
周爸爸干巴巴地解释了句:“唔,我脚崴了。”
魔修舔了舔嘴唇说:“电梯挺好,人在里面逃不掉。”
周创和陶定锷:???
Act 35
周爸爸和魔修似乎有事要谈,两个孩子又回到了陶家。
“你最近是水逆了吧。”陶定锷给周创冰敷额头上的鼓包。
“什么叫水逆?”周创看到陶定锷脸颊上有一滴水,大概是刚才给他做冰敷包的时候沾上的。那滴水将落未落地挂在白皙的皮肤上,周创竟觉得有些灼眼,只想伸手为他拂去。
“就是运气很不好,要么烧伤要么撞伤,要么被约架,要么被告……”陶定锷忽然顿住。
周创神思恍惚:“被告?什么被告?”
陶定锷垂下头,深深吸了口气,说:“被女孩子告白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创创,你喜欢那个女生吗?”
周创一下子坐直了,着急辩白:“我对那女生没意思的,我、我……”
他也顿住了。
在这个平淡的暮春午后,两个少年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
我最喜欢你。
只喜欢跟你在一起。
没有人开口。
心脏鼓噪地跳动着,血液震荡着耳膜。
陶定锷微微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