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满屋子的灰尘,还有铁器的锈迹,应该很久没有再打过铁了。
“这就是我家了,你们随便坐!”
牛爱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倒是我和江爱泽坐哪都不对,总之就是不能跟她坐一起。
“茶水桌上有,你们自己倒!”
好家伙,可是到了你家了,你让我们怎么客气?
“你爸你妈呢?”
我急忙岔开话题,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妈这会儿应该在地牢,我爸的话,可能在骂我妈……”
牛爱花撇了撇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一起搭伙过日子这么多年,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贼妇,你放开我,我没病,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啊!”
就在这时,地下传来一阵喊声。
我之所能听见,完全是因为这道声音有灵力穿透,作为同道中人,我想不听见都难。
“地道怎么下去?我想我们应该先看看你爸,他貌似失心疯有点严重啊!”
一般说自己没病的,都是有病。
就好比是喝醉酒的二货,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并且表示自己还能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