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个村上辈子是毁灭了地球吧,又是狼人,又是瘟疫,不让人好好活了?
我相信不光是我这么想,就连村里人恐怕也因为此事恐慌吧!
“治瘟疫的药还没研究明白?三针,你真是越老越废物了啊!”
老爷子当即嘲笑道,好像这两个老家伙斗了一辈子,临老了还互相掐架,真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和江爱泽也是如此。
“唉,别提了,瘟疫太严重了,靠针法远远不够,还得有足够的草药!”
杨三针也是真的为难,从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能看的出来。
很快,我们开车进了村。
就这么一小段路,杨三针还非得说我们城里人阔气,他很多年没坐洋车了。
“洋车”这称呼多有年代感,好像他上次坐车像四五十年前似的。
果然,一进村我才明白他为啥有这么个称呼。
这村子也太落后了,各家各户还是用栅栏围的院子,房子也都是稻草和泥土盖的,就连房顶铺的也是黑色的青瓦,八十年代可能都不用这种瓦了!
最主要的是,村里几乎没什么机械化的东西,都是靠人工,就连闸草都是用斩首式的大闸刀,各家各户还能传来“哞哞”的牛叫声,鸡飞狗跳的生活比我在榆林村时还简陋。
要不是还有村长这么个称呼,我可能会认为这里已经脱离了国家的管制。
来到了那个感染瘟疫的人家,听说是叫二蛋,我看他身体挺硬朗的,一身的腱子肉,皮肤黝黑。
但身体却散发着绿色的气息,和老爷子受伤时很像,但却没有明显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