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手从里屋走了出来,表情十分严肃。
“马天意,无证乱行医,给无辜老人下蛊,证据确凿,即将押送巡捕房审讯。”
话里话外都给我判了死刑,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招谁惹谁了?
“你要是抓他,我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杨真真再次威胁道,她生怕杨民诉之前是耳背,没听清,这次当面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她依然喊得很大声,一字一句都咬的很清楚。
可是,杨民诉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他也再次重复道:“你要是跟我断绝关系,就连探监的机会都没有!”
“哼!”
本来还想再反驳几句,可杨民诉面色那么冷,撒泼打滚也得有个度,这么多年了,她还没见过杨民诉发这么大的火。
“邢玉森,还不把人带走?”
接到命令,邢玉森也浑身一抖,无奈的说道:“马小子,别怪你邢叔,这都是上边的命令!”
他们套路我,想要判我,不是闹着玩的,那我的实力也不是闹着玩的。
我刚要口念指决,却发现小腹丹田钻心的疼痛。
“卧槽?”
怎么偏偏这时候,连灵力都聚不起来了?
我又试了几次,丹田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糊住了一样,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