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我那么轻易地就信了他的话,合着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在断章取义,混淆了我的视听,影响了我的判断力。
“那我问你,蝎腿是什么人?”
这回,他犹豫了。
“我能不说吗?”
他好像刻意在隐瞒着过去,不想提及。
“不能!你们是不是在什么组织做打手?”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所以试探地问道。
“不是!”
“啊——”
钻心的疼痛,让腕梁更加痛苦了,他咬着牙吼道:“你们折磨死我吧!我不会说出来的!”
最后,他已经疼晕了过去,牙间愣是没崩出半个字来。
“天哥,现在怎么办?”
已经连续折磨了四五次,我换了三四种刑具,他都没招,反而更硬气了。
“还没看明白吗?肉体上的疼痛已经吐不出来东西了。不过,心灵上嘛,那就难说了!”
既然这么不顺利,那就只有换个方法让他招供了。
“心灵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