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发晕的头,想问清楚。
“这里是范府别墅啊!天哥,你不会喝断片儿了吧?”
江爱泽明知故问,让我气儿不打一处来。
“咱们怎么在这儿?”
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能从江爱泽嘴里探探口风。
“我真佩服你啊,天哥!这你都能忘,昨晚你喝多了,咱俩刚好看见了凯旋门的老板范若鸿,他病得不轻,当场晕了!好几个大夫上前,都说没救了,气儿都没了!”
江爱泽越讲越来劲,换了个姿势,一边表演一边讲着当时的情况。
“高能来了啊,天哥你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黄符,手指头这么一撮,火苗就出来了,你扒开范若鸿的嘴,直接把符灰灌他嘴里了,然后你喝了一口原浆,全吐他嘴里了!”
我日,这么恶心!
为什么感觉江爱泽还很自豪?
“当时范若鸿就醒了,说什么都要感谢你,然后天哥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范若鸿就把咱们留下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酒醒了,也是时候该走了,咱们就去跟他告个别吧!”
三楼会议室里有声音,肯定就是江爱泽说的范若鸿,所以我们俩直接走上了楼。
到了门口,我听见了里面的谈话。
“范老板,您的体检报告也显示了,什么病都没有,我怀疑是邪祟冲撞了您!”
这段谈话着实吸引了我,因为我也是这方面的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