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颠簸之后，这头颅终于从外套中释放出来，在地面滚动了两圈，眼神中充斥着愤怒的神色，似乎在寻找张子良的身影。

可惜……

他看见的，只有一个剩下半具残躯的老妪。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那老妪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在地面上不停的爬行，但她身上那鲜血，却触发了这头颅的杀人规律。

这也就导致这头颅的双眼中再次泛起了幽绿色的光芒。

那老妪的身体突然僵在了原地，似乎受到了某种控制。

张子良暗中看到这一幕后，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所以，鬼对鬼，也是会攻击的。”

“并不局限于人。”

“只要对面触发了它的某种规律，就会无条件动手么？”

“倒是个不错的设定。”

说着，张子良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似乎明悟了什么。

那老妪身上的皮肤开始不断溃烂。

而那头颅则是在马路上滚动了两圈。

突然，老妪动了起来。

一瞬间她的身影速度变的极快，没有什么花里花哨，直接凶狠的撞在了这头颅上面，将这头颅撞飞出去足足十多米远的距离，这才跌落在了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