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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之媚 司溟 874 字 2022-11-16

伍媚看着她的背影,却在想,难怪上至年迈老翁,下至清俊少年,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把蜂蜜和酒精涂在灵魂和骨fèng里的女人,又有几人能够抵挡?比如沈陆嘉,他能吗?

她不知道沈陆家此时已经登上了由蔺川直飞巴黎的客机,还有十个小时便会降落在戴高乐机场。

老阿姨已经贴心地给她在浴缸里放好了水,伍媚拣了一颗sh的菁果子气泡弹,如同小学时掷垒球一般远远地丢进按摩浴缸里去。然后在一旁看着气泡弹在浴缸里逐渐融化,将一池水也染成碧绿。这种气泡弹并不算贵,每一颗也就□美元,但是每次泡澡都要用一颗,一个月下来,便要一千多块钱,她自己也算是富裕之家出身,但刚到巴黎时还是很不适应这样的阔绰。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还找了把刀,妄图把气泡弹拦腰切成两半,这样便可以省着用了,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在花梨木和佛手柑的香气里,伍媚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便爬上c黄睡觉去了。至于那见鬼的鱼骨塑身衣,明天再说吧。反正现在的她又不是需要钓金龟的露丝。

沈陆嘉是凌晨四点到达戴高乐机场的。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遗憾的是并没有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他有些失落地吐出一口浊气。拦了夜间的士去了酒店。

他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因为倒时差的关系,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累。

“喂——”

“沈陆嘉,我昨天手机没开机,今早才开机的。找我有事?”

瞬间清醒了大半的沈陆嘉撑着手肘从c黄上坐了起来,“我也在巴黎。”

伍媚不自在地干笑两声,“你找我不会就是缺翻译吧。其实你只要会说 ah bon(真的吗)、bon ben(呵呵)就可以了。”

沈陆嘉好笑地说道:“阮咸给我发了今晚酒会的请柬。”

“你也去?”电话那头伍媚似乎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