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然。
正在这里,他的掌下有一股轻微的波动,吓了他一跳。
“他在踢你,他在和你打招呼,阿毅,他那么可爱,你为什么可以不要他,狠心到不让他活下来?”她字字控诉。
此时此景,贺毅实在说不出话来。
它还只是个胚胎的时候,他可以狠下心做下决定,现在它已经成形,让他怎么抉择?
“阿毅,你如果真要拿掉他,那么就踏着我的尸体过来!”晓雯坚决道。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为母则刚,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她的孩子一分一毫,包括他。
两个人僵持。
……
下午四点,该收的挂号费已经全部都收齐,剩下的药费结算已经不多,予问开始很闲。
“铃铃铃”诊所的电话响起来,予问看了一下四周,大家都在忙。
“您好,赵士诚儿科诊所。”她只能接起电话。
“您好,我这里是xx婚纱摄影楼。”电话里是很亲切的声音,“请问赵士诚先生在吗?”
对方的自报家门,让予问愣了一下。
“什么事?”她硬邦邦地问。
莫名的,她最讨厌那种甜美柔和的声音,那会让她警惕到危机四起。
“请问你是赵太太吗?”对方马上问。
她思虑了片刻,正打算否认。
电话那头已经自动自发主动地道,“赵太太,请问您和赵先生的婚纱照什么对候来拿呢?我们早就制作完毕了,但是,等了三个月,赵先生和您也没有来我们这拿取呢!”
他没去拿婚纱照?予问想了一下也对,当时她都逃婚了,给了赵士诚那么大的羞ru,他哪还会去拿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