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能看见空空的酒瓶以及乱扔的烟头。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一只手拿着酒瓶,另外一只手拿着皮带。
皮带被高高的举起,抽打在他的身上。
啪!
仅仅一下就皮开肉绽。
“麻蛋,那头肥猪尽找老子茬,要不是稀罕那点工资,吨吨吨……”男人又大喝了一口酒。
“他以为他是哪根葱?”
男人口中言语不清的说着一些话,白日中的愤懑全部发泄在了被打的少年身上。
虎子惨叫着!
从房中冲出来一个身体消瘦的女人。
“不要打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连孩子都打!”女人阻止男人道。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女人去抢夺男人手中的皮带。
男人发怒了,单手就将瘦弱的女人推开。
“我不仅打孩子,我还打你!”说着皮带朝着女人落下。
男人状若疯魔,疯狂的用皮带抽打,一次狠过一次。
女人仅仅惨叫了几声,便没了声息,但是男人依旧不罢手。
虎子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还记得这一切,男人是他的父亲,女人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