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晋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还要我怎么配合?总不至于要我捏造故事出来坑别人吧?”
“那行,先就这样吧,保持电话畅通。”
李八斗当即结束问询,和姜初雪离开。
出得吴家,姜初雪颇为不甘:“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要不然呢?”李八斗说,“他只是举报人,又没犯法,我们还能抓他吗?”
姜初雪说:“他显然跟那个黎东南也是有勾结的。”
“这我知道,关键是要证据。”李八斗说,“也正因为如此,他知道他和黎东南之间的那些事,足可置他于死地,所以打死他都不敢说了,我们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调查黎东南吗?”姜初雪问。
“不,调查吴国晋。”李八斗说。
“调查吴国晋?”姜初雪一愣,“为什么?”
李八斗说:“我们虽然知道了一些黎东南的事,可只是从吴国晋口中听说,没有证据,我们需要证人,这个证人就是吴国晋,但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吴国晋不可能指证黎东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找那些跟吴国晋有矛盾遭到报复的人,让他们指认吴国晋,抓了吴国晋,他就没有选择,只能指认黎东南了。”
“嗯,这倒是个办法。”姜初雪也赞同。
“先找地方吃饭吧。”李八斗说,“等明天,集中警力搜查吴国晋的罪证,他垄断煤炭行业,其恶行不会比夏东海少!”
“可是……”姜初雪说,“他不是说了,很多报复行为都是黎东南出面,而黎东南指使的有些事是做得很干净,连警方都没有线索的。”
李八斗说:“但他也说了,黎东南背后的高手只做那些让人非死即残的事,还有些动辄喊百把几十人恐吓别人,或者一般伤害案件,是一个叫赵飞虎的人干的,还有些更小的事,是他们自己摆平的,这些事都是有痕迹的。”
“嗯,也是,看来,凶马案的侦破指日可待了。”姜初雪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