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远处用望远镜监看这一切的李八斗陷入了沉思。
“怎么样斗哥,那马是凶马吗?”旁边的包古赶紧问,他没有望远镜,无法看见那个场景,但他知道试探已经有了结果。
李八斗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应该不是?”包古说,“怎么会呢,这马跟凶马简直就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啊,你看见了什么?”
李八斗说:“这马只是一匹普通的马,面对警犬的攻击,它没有任何反击的想法,就连闪躲都很惊慌,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慌,而非伪装。和我们在监控里看见的凶马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这么说,这马不是凶马了?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包古问。
李八斗说:“也不一定。”
“也不一定什么意思?”包古问。
李八斗说:“姜初雪找了省动物学家,说正常的马都不会在那种冷静的状态下表现出攻击的可能。
所以,我们只能理解为,那本来是一匹正常的马,被人为控制,所以才有了不正常的举动。
我们现在试探的是铁将军的正常反应,谁知道它在某种能力的控制之下,又是怎样的表现呢?”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的试探岂不是多此一举了。”包古说,“反正试探了也没法确定。”
“不,还是有用的,至少,我看到了黎东南的另一面。”李八斗说。
“黎东南的另一面?”包古不解,“什么意思?”
李八斗说:“我之前跟黎东南接触,觉得他特别朴实,随和,亲切。身家数亿的一代富豪,却穿得普普通通,不修边幅,走在人群里都看不出任何特别,就是一个街头市井的普通小老头;
对人也毫无架子,非常谦卑,哪怕我是一个小警察,手下人倒茶的时候也是先给我倒,再给他倒;
世事也看得通透,觉得除了身体健康之外的一切,名和利都是虚浮的,没有实际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