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山县乃至省内都有一定影响力,我们却为了做一种试探,让警犬咬伤它的爱马,他肯定会很气愤,事情闹大起来,我们怎么收场?”
“没什么不好收场的。”李八斗说,“它的马和凶马相似度极高,警犬把他当成凶马进行扑咬,那是警犬的事,我们第一时间进行制止就行,如果将他的马咬伤,就合理赔偿呗。
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也就是把马脚咬伤,警犬也会有一定分寸,提前做几次模拟训练就更好了。”
“行,你去安排这事吧。”厉长河说,“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李八斗说:“科长放心吧,不会捅娄子的。”
“行,先就这样吧,哑巴案和凶马案并案侦查,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抓紧点,王队每天都会找我过问一次,不能老是说在查在查,得有结果才行。”
说完,厉长河就走了。
李八斗看了眼剩下的组员,问:“大勇,你找那个张宝龙的呢,有什么消息了吗?”
魏大勇摇头:“没有,我问了跟他关系比较近的一些朋友和亲戚,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和他的老婆孩子去了哪里,我甚至查了他一些亲戚的通话记录,都和他没有联系,他们一家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越是这样,越有问题。”李八斗说,“继续查,想尽一切办法地查,一定要查出他的下落来。”
魏大勇点头去了。
“我呢?”包古问,“还回马场去吗?”
李八斗说:“是的,继续监视马场动静。”
“你不是说要用警犬去试探的吗?”包古问。
“过两天吧,得先找训导员说声,提前演练一下,让警犬把分寸注意好,别真把黎东南的马给咬狠了。”李八斗说。
包古说:“行,那我等会去马场接冷笑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