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人举个例子吧……”茶老板想了一下说,“去年秋天的时候,有个人打这里路过,结果这穆公子扒在墙头上兜头给人家浇了一大桶凉水,然后在墙头上哈哈大笑。
被淋的那人自然气愤万分,但又不敢得罪这尚书府的公子,在那里气的用手指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时穆府的一个下人跑出来给了这人五两银子赔罪,说是穆公子让给的,请他不要见怪。
这人再抬头去看,发现穆荒唐却已经不在墙头了。您是不知道,这种事儿多了去了。”茶棚老板摇着头说。
“如此说来,倒着实是个荒唐人,不过却也不算刁恶之徒。”蒋炼应和了一声。
“可不说呢嘛,您要想问穆荒唐的事儿呀,您得问卖菜的聂三郎。”茶棚老板说。
“为何呢?”蒋炼不解。
“我把他叫来,您一问便知。”茶棚老板笑着说。
不大会的功夫,聂三郎被茶棚老板叫了过来,这人是个菜贩,夏秋两季也卖些瓜果。“草民聂三郎,参见大人。”
“聂掌柜不必行此大礼。”蒋炼笑了笑。
“大人,草民就是个菜贩,当不起掌柜二字的。”聂三郎连忙摆手。
“听闻你与穆府的公子颇为熟悉?”蒋炼往前探了探身子。
“您是说穆荒唐吧,他可是我的大主顾。”提起穆华,聂三郎一脸的笑意。
“穆府的公子是你的大主顾?听着新鲜,说来听听。”蒋炼倒是来了兴致。
“这穆府的公子以前爱翻墙往外跑,但是院墙这么高,墙外都是我们这些小贩,他如何有地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