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朕有何事。”景诏帝看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齐允言收回目光长睫微垂,缓缓道:“你可曾你之前说的话。”
“你母妃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朕还要替她守寡不成。”景诏帝微微蹙眉,看着眼前有八分像逝去之人的儿子道:“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你也要应该学着走出来。”
齐允言没说话,那张漂亮的面容上也没什么表情。
他早就明白面前这人是薄情的,他也没期盼什么,这次来也根本不是为了跟他废话的。
“你若只为了这件事而来就早些回去吧。”景诏帝心中挂念阁楼里的少女想将齐允言打发走,却不料他下一句话让他神色微变。
“计划出现了点问题。”
薄柔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自从景诏帝急匆匆地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直到夜幕降临外面都挂上了烛火灯笼的时候门才被宫女推开。
“娘娘该去宴会了。”
薄柔根本不想去这个所谓的宴会,但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这种决定根本由不得她,所以她只好跟在宫女身后出了门。
本来薄柔打算路上趁机溜走,结果从她一出门开始,她的左右前后就围满了侍卫。
看样子就是怕她逃走所以故意安排的。
所以这一路上薄柔纵然有逃跑的心思却也没有逃跑的计划,只能被老老实实带到了一处殿前。
宫女将眼前的朱红色门推以后就退在了身后,薄柔硬着头皮朝里迈了一步后就感受了一堆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