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这个人逢喜不讨厌,甚至还隐隐有些佩服。

萧琢猜测的不错,没过几日,司兵参军任职的文书便下来了,点的正是傅计圆。

但上一任司兵参军的死因透着蹊跷,傅计圆作为既得利益者,逢喜和萧琢很难不把她作为怀疑对象。

新帝刚刚登基,年幼体弱,如今正处于多事之秋,萧琢还是派了人去盯着傅计圆,如有情况随时汇报。

萧琢数了数手里的人,自然而然走过去从逢喜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搭在她肩上,嘟囔了一句:“这些人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是生怕手里这些人光吃饭不干活。

这些天两个人为了实现那个“谎言”不懈奋斗,最后一层窗户纸捅得不能再破,解锁了很多新鲜场地。

萧琢已经习惯随时随地跟她黏在一起亲亲抱抱搂搂了,脸皮算是质的飞跃变厚。

努力归努力,此事又不是只要努力了就会有成果,就算有成果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验收。

萧琢像个随身挂件一样挂在逢喜身上,她走来走去拿案宗、写字、他都跟着,逢喜一开始还挺烦,但现在明显已经习惯了。

探子接连半个月来报,傅计圆老实得很,所作所为并无异常。

就在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从蓬安县调回洛阳的县令徐大人半路不幸坠马而亡,只有一具尸骨抬了回来。

官员意外死亡并不是奇异事,但短时间内这样频繁,实属蹊跷。

先前司兵参军的案子移交给大理寺,但实在找不出可疑之处,约莫这几天就要被盖棺定论了。

司兵参军的夫人带着孩子日日在大理寺前哭,她倒不是全然悲痛于丈夫的死亡,而是丈夫在先帝丧期饮酒,无疑是断送了家中儿女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