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阶下囚,他却好似赢了这个中原的皇帝,快意的笑声夹杂着喉间的血气喷涌而。
“那时在驿馆的时候我就看来了,扉儿不喜欢你,就算你是子又,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话音落下,李令璟的神色同冰雪凝结,寸寸的散发阴戾的怒气,但他只冷笑道。
“那又,朕不在乎他的心意,朕只要他的人。”
不愿再与阿哲吉多费口舌,李令璟让宫人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换到另处看守森严的住处里好生医治,便挥着袖子走了。
命悬线的江扉随着阿哲吉的恢复也逐渐好转了来,只是还昏睡着。
日清晨,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陌生而华丽的寝殿,半都没回过神。
他记得他不是在李令琴的王府吗,这里是哪里?
费力坐了来,身体犹有些疲软,他掀开床幔,犹豫的想下床。
殿门开了,正端着热茶的宫人见他竟然醒了,连忙将茶壶放到桌上,然后急忙去扶他。
“公子您还是躺下吧,医说您身子虚,多休息几日才准下床呢。”
娇软的女声有些耳熟,江扉怔怔的看着她,以为自看错了。
“琉璃?”
李令璟的贴身宫女琉璃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
他猛地看向寝殿里的装潢,没错,这样奢华的宫殿只可能是在京城的皇宫。
但他怎么觉醒来就到了皇宫?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病初愈的身体无法承受剧烈的情绪波动,他不得不又躺了会去,倦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