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聋!”容璲抬头吼了一声,“辰时!”
齐剑书缩缩脖子:“是。”
“昨天傅传礼应该去找你了,兵部有什么消息?”容璲压压火气,尽量平和地问,
“傅传礼那老匹夫可真心疼他的败家子,就差喊我一声大爷。”齐剑书说的舒爽,“有他出面,事情算是成了,扬武卫大将军一职已经定下,就等册封圣旨拟好发到边关。”
容璲心情舒畅不少,一转头看见正过来的傅秋锋,脸色又是一黑。
齐剑书并非不懂察言观色,顿时明白过来容璲这是和傅秋锋生气。
“傅公子。”齐剑书对傅秋锋抱拳笑道,“一表人才啊!快请上车。”
“哼,给他牵匹马。”容璲撂下车帘说道。
傅秋锋深知自己把容璲气的够呛,和车厢比起来他当然乐意骑马,齐剑书牵来禁卫军的高头大马,一身发亮的黝黑皮毛,他本想在容璲面前殷勤一回扶傅秋锋上去,结果傅秋锋一踩马镫,利落地翻身跨上马背,对齐剑书点了点头。
容璲从车帘缝隙里看见傅秋锋拉起缰绳时的神采,一瞬的欣喜过后又是习以为常,沉着冷淡如崖上松柏,又在某个不经意的刹那露出寒锋般的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