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雩审视他几眼,像看透了他的忧虑般无语道:“傅公子,收起你的杞人忧天吧,没人要跟你抢容璲。”
“咳。”傅秋锋欲盖弥彰地抬手干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然相信陛下操守正派。”
“男人哪有什么操守正派。”上官雩掩口调笑道,忽地眨了下左眼,低声神秘道,“听说你们还什么都没做,这怎么行呢?若是感受不佳,也好及时止损,做一对单纯君臣。”
“圣女殿下!”傅秋锋脸色一红,“如此不雅不妥,请您慎言。”
“唉,傻孩子。”上官雩用颇为同情的眼神望着他,“你知道为何醴国王室的五圣秘法渐为禁术吗?”
“为何?”傅秋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道禁术上来。
“醴国圣女主掌祭司台,通常由公主或者权贵小姐自幼担任,早前的选拔标准之一就是适合修炼禁术,据说彻底练成者能与自然神灵沟通,保醴国风调雨顺不受天灾。”上官雩抬手托腮,意味深长地笑,“但后来这一标准就渐渐降低直到废除不再修炼,一是禁术修炼不易九死一生,而且一旦修炼,就会终生无法怀孕生子。”
傅秋锋怔了怔,不明所以:“呃,那又如何?陛下是男人,又能有何影响。”
“男人会因此不能人道。”上官雩煞有介事地说。
傅秋锋:“……”